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
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孤独尽头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总免不了最初的一阵痛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
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
天大地大
世界比你想像中朦胧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愿你听得懂
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
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孤独尽头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总免不了最初的一阵痛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
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
天大地大
世界比你想像中朦胧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愿你听得懂
天上人间
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
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像中朦胧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愿你听得懂
但愿你会懂该何去何从
「从一首歌说起」
我喜欢这首歌。不只是因为好听的旋律,更因为这首歌中表达的内容。这首「人间」是由日本知名女歌手中岛美雪(中岛みゆき)作曲,中国香港知名歌曲填词人林夕作词,为王菲定身打造的歌曲。也是王菲值她大女儿窦靖童问世之际,送给她孩子的一份礼物。寄托的是一位母亲对她即将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的深沉母爱和美好祝愿。
这首歌真是一件美好的礼物。当孩子还懵懵懂懂的时候,未必能领会歌词真意;当其长大成人,初涉社会,这首歌能带给她的力量与温暖,将是永久的,相伴一生的。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但愿你流下的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都不会一场空。」哪怕没了旋律,当这样的歌词显现在你眼前时,你已然被深深感动。你不得不佩服林夕的才华!
“世界有它无情残酷的一面,生命也许会经历阵痛。但我依然希望你乐观、坚强,内心温暖有力,梦想成真。不管你在人世间有何作为,我永远为你感到骄傲。你的诞生是我这生最为值得歌颂的事情。”大概这是每一位母亲的心声。
世界很大,关于这世界的认知,父母只是起了一个领路人的作用,剩下的大部分只能由孩子自己去探索。探索世界的过程中,难免会经历受伤、迷茫、惶恐,但父母的双手还是得毅然放手,放手不代表不怜惜,而是希望孩子自己在失望、痛苦的过程中成长起来,在历经徘徊与怀疑后,内心更加坚定、温暖、有力,眼光澄澈,看清脚下的路,认清方向,永远拥抱希望与梦想。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它远比你想象中朦胧,即使是父母,也无法为你指出一条明确的道路,只有你在自我探索的过程中,才会懂得何去何从。尽管大胆放心地往前走,当你害怕的时候回回头,父母永远在你身后看着你。因为「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孩子,路请自己走;但父母对你的爱,一直都在。
「可爱又可敬的小孩」
由于国籍、文化、经历等方面的差异,父母教育子女的方式各有千秋。但,即使如此,我想天下大多数的父母在其子女身上都寄托了一份深沉的爱。
就像埋下一颗种子,尽管内心殷切,满心期待着开花结果,但是,也不得不耐心等待。等待种子自己发芽,在雷电风雨中生根茁壮。而其能做的,只是适当地为其施肥除草,静候身边。
就像《小王子》里说的那样:你在你的玫瑰花身上耗费的时间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
父母,在此,则像小说里的那个小王子,如孩子一般坚信:自己的玫瑰是这世界最美的!
有时候,真的很难说,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孩。张爱玲,曾言「童言无忌」,又对小孩持有「尊敬而恐惧,敬而远之」的态度。
她说:
“我一向是对于年纪大一点的人感到亲切,对于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人稍微有点看不起,对于小孩则是尊重与恐惧,完全敬而远之。倒不是因为‘后生可畏’。多半他们长大成人之后也都是很平凡的,还不如我们这一代也说不定。”
小孩是从生命的泉源里分出来的一点新的力量,所以可敬,可怖。
小孩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糊涂。父母大都不懂得子女,而子女往往看穿了父母的为人。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怎样渴望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吐露出来,把长辈们大大的吓唬一下。”
你以为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其实,他们的眼睛可真犀利的很,他们也有细细绵绵的小心思,偶尔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精辟之言,足足会把你吓出一身冷汗来。你都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小东西已经开始懂得这些事情来的。
这就是大人常常小瞧了他们的小孩。他们还以为尚在哺乳,刚刚学会蹒跚走路的小孩子,只是他们眼下的可爱玩偶哩!
就这一层面上来讲,我们也许真该对孩子充满「敬畏」之心。他不是你的玩偶,你可以时不时地戏谑一下、逗弄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他是一个严肃的存在,他会观察你,他也会小心试探你,用他那天真无邪的目光捕捉你以为藏得很深的心思,其实早被他看透了!
也难怪,在我们的文化语境中,常常说人年纪大了,就「返璞归真」。像个老顽童,童心未泯,却洞悉一切。你实在说不清,眼前的小婴孩的躯体里是不是也容纳了一个老者的全部智慧。
老子《道德经》言:槫气至柔,能婴儿乎?
「犹太人的“惟我可信”」
先讲个小故事。
“3岁的迈克有一天在客厅里和姐姐玩游戏。当他们玩得正高兴的时候,父亲抱住小迈克,把他放在壁橱的上面,并伸出双手做出接住他的样子。迈克为父亲参加他们的游戏而感到十分高兴,他望着父亲,毫不犹豫地就往下跳。在跳下来的瞬间,父亲却缩回双手,迈克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嚎啕大哭。他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呼唤,可是,妈妈却若无其事地作者,并不去扶他,而是微笑地说:“啊,好坏的爸爸。”父亲则再一旁站着,用嘲弄的眼光望着可怜的迈克……”
如果放在国内下,我想没有一位父亲或者母亲会忍心这么做。对于国内的大部分父母辈、祖父母辈,对于家庭中的小孩奉行和实行的态度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偶尔也会对孩子撒谎,但那也是善意的谎言,是为了安抚孩子的烦躁和不安情绪,是为了尽可能地少伤害到孩子。
在国内,你常常会看到这样的景象:孩子在外求学,母亲陪读在身边;孩子要学个业余爱好,母亲也要参与甚至包办。曾经看过一档纪录片,讲一个女孩的音乐求学之路,据说母亲为了她的音乐梦想放弃了所有,包括:辞掉工作全职陪伴在她身旁;变卖房子搬到上海租房,以便离学校更近一些。甚至于原本对音乐一窍不通的母亲,开始会读五线谱,居然还能辨识音准。其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女儿成才,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对大多数国内母亲来说,如果可以的话,她们恨不得替孩子把所有难吃的饭都吃下去,所有难行的路都走一遍,所有需要经历的痛苦都通通承担了。
犹太人的这种做法,并不是不够疼爱自己的孩子,相反,正是出于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欺诈与危险,他们必须让自己的孩子认识到这一点,唯有如此,他们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唯有如此,他们才能有勇气去面对真实的世界,而不是活在天真的幻想当中,期寄躲在父母的羽翼下。
「日本的U型曲线」
在《菊与刀》中,作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谈及日本,说到日本人注重自我修养。她说日本人的自我修养概念分为两类:一类是培养能力;另一类则不仅培养能力,而且要求更高。这是一种精神驾驭术,即认为:意志应当驾驭那几乎可以经受一切训练的肉体。
她举例说到一位陆军军官在谈到他的士兵平日演习长达六十个小时,中间却只有十分钟的小憩。那位陆军军官却回答说:他们已经会睡觉,他们需要锻炼的是不睡觉。
在日本,一个人的成长遵循一条U型曲线,他们允许婴孩和老人有最大的自由和任性。随着幼儿期的过去,约束逐渐增加,直到结婚前后个人自由降到最低线。这个最低线贯穿至整个壮年期,持续几十年,此后再次逐渐上升。过了六十岁,人又几乎可以像幼儿一样不为羞耻和名誉所烦恼。
而这样的U型曲线,恰好和美国相反。在美国这样的曲线是倒过来的,幼儿教养非常严格,随着孩子日益成长而逐渐放松,待至他能够自立的工作、有了自己的家庭,就几乎可以不受别人的任何掣肘。在美国,壮年期是自由和主动性的鼎盛时期,随着年龄的增长,精力日益衰退,以至于成为他人的累赘,就又要受到约束。
日本人在最活跃、最有创造性的壮年时期受到最大约束,却不是终生约束,幼年和老年时期则是“自由的领地”。
亚洲国家普遍重视人情社会,中国也是如此。但是,日本对来自「外部世界」的赞同与肯定看得尤为重要。
她又举例说到:如果一个小孩遭到了社会的非难,家里的人非旦不会支持他,帮助他,反而是全家人反对他。因为他违背了「社会的情义」,就别指望家庭的支持,也不能指望同年人的支持。
相较于男孩,日本人对女孩的要求更为苛严。「像真丝一样柔软却很坚韧」是日本人对女孩子的一种希望。
想起曾有人说起:到日本,你会发现,每一颗树都是那样整齐美丽,那是一种经过精心修剪的美丽。不似其他地方,植下一棵树后,就任由其意志漫无边际地疯长。同样,日本人的枯山水,追求的那种自然野趣,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与布置的。
“日本庭园中一半埋在地下的巨石都经过精心挑选,从别处运来,并以小石块铺底。巨石的布置要与流泉、屋宇、矮丛、树木相衬。菊花也是盆栽。准备参加每年到处都要举办的菊展。每朵花瓣均经过栽培者的细心修整,并且常用看不见的金属线圈维系,以保持其形姿。”
在日本人身上,有一种「自我负责」的精神,用他们的话说:自己负责擦掉「身上的锈」。把身体比作刀,正如佩刀者有责任保护刀的光洁,人也要对自己的行为后果负责。在日本,儿童教养与行为哲学使得「自我负责」的德性深入人心,成为日本精神的一部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