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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1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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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很明显,韩国吞并了朝鲜之后,

美国委托日本管理朝鲜半岛,

日本已经变成了朝鲜事实上的宗主国。

不管是朝鲜人还是韩国人,

一视同仁,

非常民主的变成了农民,

全部去插秧种苗。

所有行业关闭只剩下农业。

家里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互联网。

人们一旦失去劳动能力就会被送去一个充满诗意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一个美丽无比的姑娘,

还有一个可爱无比的动物,

嫦娥和玉兔。

日本和朝鲜韩国在几次新肺炎的洗礼后,

人口只剩下几百万。

美国和日本的大部分土地已经产不出粮,

朝鲜生产的粮食,被日本源源不断的运往美国。”

咚的一声,黑虎也跳上印度小叶紫檀桌子,

我的心狠狠的被捏了一下。

黑虎挥舞着双手,大叫:

“粮食,粮食,把韩国收复了,

我们今年可以少分流几百万人口。

美丽的姑娘们可以多生几个孩子。”

黑虎说着说着就梦幻起来,

在印度小叶紫檀上面跳起了霹雳舞。

什么头顶旋,风车旋,

奶奶,我的心被旋得一个坑又一个坑。

八子一个空翻上了紫檀桌子。

我的心彻底跪了。

八子拿着三个碗,分給黑虎竹子一人一个碗。

香梅婷婷袅袅的捧着锡酒壶,满上。

牛眼看着香梅,

细呀细的腰,柳枝那样摇啊摇,

咕咚咽了一口酒,唱起了京剧:

“楚腰纤细掌中轻,香梅斟酒心中醉。”

我们都鼓掌,白马说:

“这个词唱京剧还可以,作诗就太一般了。”

三个人站在桌子上,高高的举起碗,八子说:

“我们三人在此结为兄弟中的兄弟,光复韩国朝鲜,

借英伟的酒,干三碗。”

喝了两碗,第三碗一干,碗碎裂,洒在桌子上,

乌龙酒香再一次在庭院里奔跑起来。

白马拉着牛眼曹皮智哥:

“来来来,我们也站到桌子上去结拜兄弟中的兄弟。”

我一把抱住白马:

“哥哥,兄弟,诗仙,

要上去别跳上去,请爬上去,脱鞋吧。”

这时,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朝鲜平壤似乎成了欢乐的海洋。

九世在安倍九世的陪同下,

视察了朝鲜平壤的稻田。

这里到处都是山丘,山坡上的梯田里,

美日的农民机器人在不停的干活。

麦九世蹲下身子,深情的摸着稻穗,

稻穗上承载着他基因延续的希望。

可惜美日的机器人不会插秧,

他遗憾的吸了一大口烟斗。

“没关系,我们会插秧”,

文在彦九世媚笑着,卷起了裤脚。

旁边的金九世也面无表情的卷起了裤脚。

麦九世站直了高大的身躯,挥了挥手:

“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美国姑娘们可以多生几百万个孩子,

ohyear。”

田埂上,一排排朝鲜姑娘舞起了手浪,

欧耶,欧耶的叫着。

谁的声音不够大的,晚上不给饭吃。

满天空的星星,热闹。

探照灯把稻田里青蛙的眼睛都照花了。

几百名美国记者不停的拍照,

镁光灯闪得比星星快。

这很符合 家族的风格。

一定要在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

出镜。

麦九世回到东京的豪华别墅,

躺在浴缸中,温泉水浸开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科技再怎么进步,也不会改变温泉水洗浴的用途吧。

麦九世懒洋洋的想。

两个漂亮的日本女孩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揉搓每一块肌肉。

麦九世刚开始非常非常的放松,惬意。

慢慢的他紧张起来,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丹田升腾起一股暖流。

猛的站起,拉着两个女孩向卧室走去。

此处省略一千字。

日本懒洋洋的阳光照在麦九世毛茸茸的胸前。

眼光躺在窗外蓝蓝的海水上,随波逐浪。

白色的海鸥,一只又一只,不停的飞进他的脑子,

像中国的无人机。

对了,听说中朝边境已经集结了两个兵团,30多万架无人机。

麦九世烦躁起来,要发泄一下。

两个漂亮的日本女孩又忙活了起来。

此处省略一千字。

在办公室,他把脚放在了办公桌上,军靴乌黑錾亮。

烟斗叼在嘴上冒出一个个烟圈。

布莱德雷九世是现在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

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学生。

布九世恭恭敬敬的说:

“先生,稻穗在三个月左右就会成熟,

中国抢粮的动机太明显了。”

未完,待续,写文字不易,谢谢

剑诗玫瑰37~冲击若贝尔文学奖连载

“No,no,no,八子打台湾用了一百万架无人机。

现在边境才一点点,中国人是不会冒险的”。

麦九世在布九世的光头上敲敲烟斗:

“注意下半年中国的动向,无人机的数量每天报告。”

布九世唯唯诺诺的走了。

他很满意现在的办公室,也很满意现在的地位。

将军做不到的他都做到了。

他祖先被打得落花流水声名狼藉,

而他收复了朝鲜。

不仅做了日本王还左右了美国粮食生产。

他掌握了互联网和粮食,已经跟白宫分庭抗礼。

白宫能做的事就是维修核武库和计划如何生育。

再也没有人说计划如何生育侵犯人权了,

孩子一生下来就没饭吃,

谈何人权。

麦九世把五角大楼搬到了日本东京。

这里没有国会,没有议员,没有律师团,

他一个人说了算,很自由。

在美国没人能够讨论该把谁送到最有诗意的地方去,

决定权在五角大楼。

他觉得没有讨论的必要,一切非常公平而且符合逻辑。

靓女要留下,需要他们生孩子啊。

服从麦九世的男人留下几个做跟班。

会编程的留下。

其他人按老弱病残,按职位低高排队送往月球。

没几年,日本只剩下靓女了。

曾经有一支特别强硬的日本家族武士支队不信邪,

这个家族是姿三四郎家族,

偷偷的跑到韩国去插秧。

武士们习惯了摔跤劈刺,

插秧动作实在僵硬不规范,

被韩国农民轻易识破举报。

立马被机器人警察送上了飞往月球的航天飞机。

再也没有回来。

此时整个日本到处是车间,智能流水线上一个人也不用。

产品是无人机和农民机器人。

可惜美日的农民机器人不会插秧。

麦九世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里,

家族的所有耻辱被他洗刷干净,

家族的所有荣耀被他发扬光大。

传说中老 将军的梅*将不会再发生在他身上,

因为日本已经没有男人了。

没有男人的日本还有个巨大的好处:

中国间谍混不进来。

如果来个男间谍,公鸡站在母鸡群里,太显眼。

如果来个女间谍,嘿嘿,女人的妒忌心理就能把她揪出来。

想着想着,薄薄嘴唇弧成新月,

一丝微笑挂在上面。

突然,砰的一声响,

门被撞开。

谁这么没有礼貌。

他恼怒的回过头。

看见一个人,脸面顿时温和了起来。

克林顿九世,他的工业大臣,进来了。

所有无人机,机器人都靠他了。

“嘿,老伙计,急啥,

不见了一个莱温斯基还有千万个茅台酒井法子”,

麦九世不在乎的微笑。

克林顿九世满头大汗:

“不行了,不行了,才做到一千万个无人机,

计算机就发疯了,黑屏,自动关机。”

麦九世耸耸肩:“还好了,多了一百万才发疯,

继续研究,争取两千万。”

克九世:“量子数量不够啊。”

麦九世:“情报显示中国有只狗熊在研究,似乎进展很快,

中情局已经在找他的位置了。

听说他有几十年没用智能手机了,

很难定位。”

这也是难怪,人种问题,

美国人在大的方面厉害,

中国人在小的方面牛牛。

篮球橄榄球美国的都是梦之队,

乒乓球桌球中国甩美国几条街。

美国宇航员能飞到火星上面打篮球,

中国就在量子这种小得看不见的地方纠缠。

无人机的数量不够,八子的头也很痛。

比麦九世还痛。

中国可不能随便就把男人送到最有诗意的地方,

只能努力筹集粮食尽量人人有饭吃。

只有无人机才能最有效的抢占地盘。

八子的工厂不仅仅生产农民机器人,无人机,

还要做很多很多不同用途的机器人,

新的材料,零部件,太空飞船,核武器,等等。

关键的问题也是数据不够用,计算能力不足。

虽然潘建伟的准量子计算机比美国IBM宣称的量子计算机速度要快十倍。

可是生产一个农民机器人要处理的数据量实在太大。

八子也把希望放在熊胆身上。

熊胆知道怎么干,但是不知道干什么。

毫无疑问。

他要问我。

八子是靓仔的绰号。

靓仔就是杨坊李屋的靓仔。

了断的时候把我打到喝尿的那群人是他手下。

第二学期开学的时候,

我和白马吃惊的发现靓仔居然坐在课室最后一排。

第一天第一节课,他就和语文课李老师吵了起来。

他迟到了,李老师批评。

他说你算啥东西,敢来管我。

李老师说我不是东西,你才是东西。

同学们都笑了。

八子甩着书包,吸着拖鞋,拖着脚,走了。

未完,待续,写文字不易,谢谢

剑诗玫瑰38~冲击若贝尔文学奖连载

那时我们很迷庾澄庆,走路都拖着脚,

双手插裤兜,一摇一摆,很酷的样子。

那时我们这些正经的小伙子都是板寸头,

头发超过五公分就被家长抓去剪发。

八子的头发能覆盖住整个脖子,

发型和齐秦的一模一样。

我们剪一个发只要五分钱,当时普通教师月工资20-30元。

剪一次齐秦的发型需要五元。

在改革开放的节奏下,社会富足程度提高,

人们在想着如何改变社会面貌。

这个整个县城破破烂烂,

到处是矮老旧房,

随便走到哪个巷子街道集市都能闻到屎尿味。

城市需要建设,是人们群众的需要。

再穷不能穷教育,何况现在有点余粮。

于是学校上马建一个大大的教学楼,

能够一次把所有学生装进去。

教学楼建一半的时候,旁边一个地块又开始做地基,

准备建大大的实验综合楼。

大家都很兴奋,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

据说有水泥地面,平滑如镜。

据说有自动冲水的卫生间,在里面吃饭都不会觉得不适。

据说屋顶都是水泥钢筋,下雨再也不会漏水。

我们都很憧憬早日在洋房里上课。

承包建设洋房的就是八子爸爸的建筑公司,私人的。

人们的需求旺盛,

基建上马过多,

资金必然短缺,

三个盖子要盖五口锅,学校没有资金付工程款了。

可是大家都盼望着早日建好。

这就需要建筑公司垫资了。

学校欠了八子爸爸很多工程款。

校总务主任级别不够,见不到八子爸爸。

但是能见到在学校闲逛的八子。

每次见到他都笑成一朵花。

我们都不敢抽烟。

他敢抽烟,而且都是红塔山,阿诗玛等名烟。

寄宿生二三十人一个宿舍,

他可以自己一个大房间。

自从被我们埋伏后,他身边总围着人,

有时是小弟,有时是建筑工人。

这个时候,混混圈们流行帮派,

十八罗汉,十二生肖,三十六地煞,一百零八铁锤。

不一而足,

很多只是听说名字,不知是谁。

和我们了断后,八子声名鹊起。

顶着杨坊李屋的名头,

靠着打跑黑虎的实力,

八子隐约成了总舵主。

经常有晚辈,例如实验小学或者劳动小学的小学生慕名前来挑战。

来的人眼神锐利充满热情兴致勃勃,

仿佛打赢了八子就是老子天下第一。

而他总是叫身边的人应付,

和颜悦色,很是客气,

先递给你一根烟。

额,要打架啊,没关系,和我徒弟过两手。

他会站在旁边,叼着烟,斜着眼看他们打。

打得过分了还会挡一挡,护着晚辈。

连徒弟都打不过,如何挑战师父啊。

晚辈们敬佩得五体投地。

八子的人气越来越高,

最终爆表。

变成同班同学后,八子也和我们亲近起来。

有天放学,他叫住我,

约个时间去他家玩,

家里有录像机,

可以看霹雳舞教程。

那时有家庭录像机可是不得了,

相当于现在你家开了个电影院。

当时有录像机的是录像院,

收门票看录像。

很多录像院老板发了大财。

八子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有人在建筑工人的拳击下不跑,

坚持到最后倒下。

还问我拳伤是咋好,

恢复那么快是否有祖传跌打药。

我支支吾吾。

薄秋

草渐黄

落叶纷飞

我们一群人骑着自行车,一般是两人一部。

来到八子的五层洋楼。

洗衣机的衣服脱完了水,一个女孩拿出来放在盆里,男同学一眼就认出来。

级花,香梅。

原来他们父母早已认识。

这是真的指腹为婚,青梅竹马。

英子,晚霞,香梅,铃铛们包扁食,做肉包子。

黑虎红狗唱齐秦小虎队的歌,

白马竹子对着投影幕布练霹雳舞。

八子戴上露指手套,跳了一曲擦玻璃,太空步。

我们敬佩不已。

大家都很嗨。

吃完午饭。就着暖洋洋的太阳。

大家往回走。

推着单车走在柏油路上,

我们唱着歌:“跟着感觉走,请抓住梦的手。”

吃饱了肉,肚子里有了油水,

感觉年轻真的好,大把未来,无限梦想。

年轻男女在一起,自然扎眼。

几个长发小伙拦住铃铛晚霞,

跟我们走吧,他们吹着口哨。

英子伸出胖呼呼的手指插向长发们的眼睛。

靠,梅超风显灵了。

红狗黑虎冲了上去

白马竹子曹皮也冲了上去。

我和熊胆绕到后面,拿着红砖就砸。

长发们跑了。

我觉得这段时间事情有点多,有点烦。

一年第二季的稻子成熟了,稻田一片片黄澄澄。

稻粒鼓鼓的,稻穗沉沉的,穗尖快碰到泥土。

偶尔几只野山鸡从稻丛中扑棱而出,

冲破天空,

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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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诗玫瑰39~冲击若贝尔文学奖连载

我回到姜家堡帮助收割稻子。

说是帮忙其实和旅游也差不多。奶奶是不会让我累着的。

几个本家堂哥,侄子,挑着稻谷走得飞快,我在后面追。

他们一次能挑一百斤的东西。

解放前是不用他们自己挑稻谷的,有长工呢。

我爸爸就没挑过稻谷,是文曲星,动笔不动手。

最喜欢在月朗星稀的夜晚,

和姜家另外三虎,

拿着松树火把和泥鳅叉,

到山谷的小河小沟里叉泥鳅。

用这种泥鳅煮粉干,味道鲜美,带有泥土的芳香,

清凉败火有药膳的作用。

回县城时,偷偷的爬进粮仓,

拿了一对铁拳头,心里踏实了一点,

出外玩耍时就带上。

小小的县城,迪斯科舞厅开了第一家。

妈妈们总是告诫我们不能去。

说这是肮脏的地方。

尤其女孩子,去就打断腿。

可是那强烈节奏的鼓点,

咚咚的敲在青春的小心肝上,

荡漾着血液,停不了。

录像厅开了几家,

音响放得最大,总是轰哈轰哈的打斗声,

港台武侠片,年轻人的挚爱。

卖票的地方经常排着长长的队伍。

印度电影,“迪斯科舞星”,

终于在小县城上映,

连放一个星期。

歌曲:“吉米,来吧。”

在大街小巷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女主角嘹亮的歌声撩拨着我们的耳朵。

我们都说痒。耳朵痒,心也痒。

熊胆向我强烈的表示想看电影的欲望。

小伙伴们的眼睛都看着我,像一群鹅看着青草。

我咬咬牙,从妈妈的抽屉里偷了十元钱买票。

那时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才五六十元。

爸爸妈妈又去龙岩*校学习一个星期,

听说彭妈妈要叙叙旧。

这样我能自由几天。

捏着票,检票员点着人头,从一数到二十。、

我们一队二十个人,

很是气派,

感觉自豪。

这时北门电影院重新装修,显得豪华大器。

再豪华也掩盖不了空气中浓重的烟味和隐约的尿味。

地上是一层的瓜子壳,糖果纸,塑料袋。

到处是痰迹。

回想起来真是恶心。

可当时电影院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

门票不菲。

老百姓的余钱不够买肉吃,哪有钱看电影。

我们一溜坐在同一排,正好头顶上是第二层的第一排。

电影院观影二层也就一米八左右高度,

栏杆才五六十公分。

到处是人,连过道也挤满了。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按照民风,基本上会爆发冲突。

只是要选择主角和时间。

这次的主角是我们。

第二层的长发小伙子们磕了瓜子,皮掉在白马的头上。

白马竖起中指向上顶了一下。

长发小伙子们吐了口水下来。

白马问咋办,我的意思是看完电影再说。

毕竟花了很多钱买票,忍忍何妨。

看了上面这几个长发小伙,挺面熟的。

大事化小算了。

白马说士可杀不可辱,

带着竹子长子就上去要说法。

唉,不是他的钱自然不心疼。

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我们都看着第二层,上面咚咚咚打起来了。

一时间吹口哨的,喝倒彩的,热闹的很。

片头广告还没开始,灯还没黑,

整个电影院白亮亮,清楚的很。

大家都伸长脖子看着,

这是看电影的额外惠赠,赚到了。

很多小伙子兴致勃勃的互相打听,议论纷纷。

听说有一百零八铁锤的人。

看来八子的人挡不住了。

铁锤的人的确有两下,

有两个人打架很有默契。

一些长发小伙子把竹子长子挡在外围。

这两人几拳就把白马逼到了栏杆处,

抓住马脚,白马被扔了下来。

白马一拐一拐的爬了起来,哇哇的哭了。

这下又被杀又被辱了。

不知红燕在不,看到了没有,可丢人了。

太不给面子了,

敢炸我马蜂窝,我们跳起来,

也不走过道了,踩着椅子就向楼上冲去。

我转身过快,用力过猛,

被椅子背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这边人多,不当心,我带着红狗和牛眼守在电影院门口。

一会儿,长发两人跑了出来,我们迎了上去。

长发两人的确有实战经验,

两个人背靠背,任我们怎么打,

就是不散,刚开始居然打个平手。

这时有个小头目过来叫了我一声表哥。

是个远房表弟。

小县城里,只要家族够大,

人够熟,百米内就有亲戚。

未完,待续,写文字不易,谢谢

剑诗玫瑰40~冲击若贝尔文学奖连载

一看有亲戚在,我收了手,

想赶紧谈谈,拿点医药费,

回去看电影。

好多电影票的钱啊,这才是正事。

没想表弟压根不谈钱的事,

约我们去即将建好的新车站谈判,

那里地大,偏僻,警察不会注意。

谈什么谈啊,谈完了电影就散场了。

我的电影票钱就变灰了。

这个帐怎么算啊。

还是打一打再说。

我使个眼色,牛眼红狗又举拳向两个长发打去。

红狗的拳大力猛,

不快但是力气大,而且准确度高。

他大叫一声:“飘你妈之”,

然后打出一拳。

再叫一声:“贵你妈之”

又打出一拳。

打着打着,对手长发觉得吃了亏,

既挨打还要被骂。

于是不甘示弱的回了嘴:

“贵你妈之猴,飘你妈之猴。”

受到感染,牛眼也大声咒骂:

“婊子介,离你飘。”

一时间既歌且舞,很是热闹,

围观人越来越多。

两个长发是在电影院里面已经打了一架逃出来的,

牛眼红狗以逸待劳,

而且有为白马报仇的动力,

自然占了上风,

很快,长发们就被打得青头鼻肿。

唉,我知道麻烦了,打脸就不好收场了。

想着和表弟谈谈,双方都有受伤,

扯平算了,我们还可以回去看电影。

不然电影票的钱也要算的。

二十多人的电影票是一般老师一个月的工资。

可是看着表弟身后越来越多的长发小伙,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知道要发生什么。

于是叫曹皮去通知八子,顺便送白马去包扎。

牛眼红狗停了手,

一群人就向东走向了新车站。

秋高气不爽,天空倒是很澄净。

冠山巍峨,礼帽似的顶住苍穹。

一群乌鸦不停的呱呱。

在投诉抓不到虫子吃。

路上,我偷偷用白布把铁拳头包在手掌。

这样,谁也看不出来。

江湖上的人很聪明,一般不随身携带铁器。

尤其是经常打架的,

谁也不知道啥时被警察盯上了。

没有凶器,出了啥事,

最多也就拘留一两天。

有了凶器就麻烦了,少说十天以上。

碰到严打,判刑的几率很大。

经常打架的人懂得,

斗殴不能打脸,

这样不容易见血。

即使不小心下了重手,打成内伤,

一时死不去,警察也很难抓到把柄。

张哥哥的弟弟,铜头,

被姜家四虎打成重伤。

外表看没大事,只是走不了路,

一个月后死去。

大家都懂得规矩,

打架一般也就锻炼身体。

即使落下内伤,跌打药多得是,

早就几天,迟则几个月就好,

一般不下重手往死里打,

毕竟打死人对自己没好处。

小县城打架一般用拳,

不喜欢用刀枪等武器,

当然,深仇大恨除外。

大家知道一旦动了刀枪就麻烦大了,

刀枪没有眼睛,容易流血,

流了血很容易激起仇恨把事情闹大。

事情闹大了轻则赔钱,

重则坐牢,

这种结局大家都不喜欢看到。

不像解放前,旧社会,

动不动就刀枪招呼往死里打,

村与村之间的械斗如大妈跳广场舞,

到点就开场。

这是农村重男轻女的原因,

也是农村拼命生孩子的原因。

解放前中国广袤的农村土地上,

比的就是力气大,拳头多,心狠手辣。

一句话军阀说了算,枪杆子里出好汉。

小县城里基本练的是南少林拳,

动手之前都会用白布把拳的正面包扎好,免得打伤手。

就是原始版的拳击手套。

新车站即将建好,站场围墙高高的围起来。

从大门走进去,空荡荡的没人。

谈判很不顺利,长发们表示是我们先动的手,

谁先动手谁理亏谁赔钱。

他们的确是一百零八铁锤的人,

以冠山中学和李彭小学的为骨干。

我们一直不知道谁是老大。

对方人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过了一百。

八子来了,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百零八铁锤的人吵吵闹闹的站在那里,

像冰原上的企鹅摇摇摆摆。

长头发,人字拖,斜叼烟,吐飞痰,都是江湖作风。

我们这边一半是学生一半是建筑工人,

比较严肃认真,人数也少,还没过百。

但是对方太多人认识八子了,

很是忌惮不敢动手,不知咋办。

又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个人,

我见了哑然失笑,这是我们级草,杨虎。

白皮嫩肉,貌似潘安,

成绩一级棒,很少排名年级前十之外。

就是妈妈口里别人家的乖孩子。

他的女粉可以排队到南门口。

早上起床皱个剑眉,

中午全年级女生都在猜他为谁烦恼。

未完,待续,写文字不易,谢谢

姜英伟

鼓励一下,继续努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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