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很明显,韩国吞并了朝鲜之后,
美国委托日本管理朝鲜半岛,
日本已经变成了朝鲜事实上的宗主国。
不管是朝鲜人还是韩国人,
一视同仁,
非常民主的变成了农民,
全部去插秧种苗。
所有行业关闭只剩下农业。
家里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互联网。
人们一旦失去劳动能力就会被送去一个充满诗意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一个美丽无比的姑娘,
还有一个可爱无比的动物,
嫦娥和玉兔。
日本和朝鲜韩国在几次新肺炎的洗礼后,
人口只剩下几百万。
美国和日本的大部分土地已经产不出粮,
朝鲜生产的粮食,被日本源源不断的运往美国。”
咚的一声,黑虎也跳上印度小叶紫檀桌子,
我的心狠狠的被捏了一下。
黑虎挥舞着双手,大叫:
“粮食,粮食,把韩国收复了,
我们今年可以少分流几百万人口。
美丽的姑娘们可以多生几个孩子。”
黑虎说着说着就梦幻起来,
在印度小叶紫檀上面跳起了霹雳舞。
什么头顶旋,风车旋,
奶奶,我的心被旋得一个坑又一个坑。
八子一个空翻上了紫檀桌子。
我的心彻底跪了。
八子拿着三个碗,分給黑虎竹子一人一个碗。
香梅婷婷袅袅的捧着锡酒壶,满上。
牛眼看着香梅,
细呀细的腰,柳枝那样摇啊摇,
咕咚咽了一口酒,唱起了京剧:
“楚腰纤细掌中轻,香梅斟酒心中醉。”
我们都鼓掌,白马说:
“这个词唱京剧还可以,作诗就太一般了。”
三个人站在桌子上,高高的举起碗,八子说:
“我们三人在此结为兄弟中的兄弟,光复韩国朝鲜,
借英伟的酒,干三碗。”
喝了两碗,第三碗一干,碗碎裂,洒在桌子上,
乌龙酒香再一次在庭院里奔跑起来。
白马拉着牛眼曹皮智哥:
“来来来,我们也站到桌子上去结拜兄弟中的兄弟。”
我一把抱住白马:
“哥哥,兄弟,诗仙,
要上去别跳上去,请爬上去,脱鞋吧。”
这时,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朝鲜平壤似乎成了欢乐的海洋。
九世在安倍九世的陪同下,
视察了朝鲜平壤的稻田。
这里到处都是山丘,山坡上的梯田里,
美日的农民机器人在不停的干活。
麦九世蹲下身子,深情的摸着稻穗,
稻穗上承载着他基因延续的希望。
可惜美日的机器人不会插秧,
他遗憾的吸了一大口烟斗。
“没关系,我们会插秧”,
文在彦九世媚笑着,卷起了裤脚。
旁边的金九世也面无表情的卷起了裤脚。
麦九世站直了高大的身躯,挥了挥手:
“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美国姑娘们可以多生几百万个孩子,
ohyear。”
田埂上,一排排朝鲜姑娘舞起了手浪,
欧耶,欧耶的叫着。
谁的声音不够大的,晚上不给饭吃。
满天空的星星,热闹。
探照灯把稻田里青蛙的眼睛都照花了。
几百名美国记者不停的拍照,
镁光灯闪得比星星快。
这很符合 家族的风格。
一定要在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
出镜。
麦九世回到东京的豪华别墅,
躺在浴缸中,温泉水浸开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科技再怎么进步,也不会改变温泉水洗浴的用途吧。
麦九世懒洋洋的想。
两个漂亮的日本女孩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揉搓每一块肌肉。
麦九世刚开始非常非常的放松,惬意。
慢慢的他紧张起来,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丹田升腾起一股暖流。
猛的站起,拉着两个女孩向卧室走去。
此处省略一千字。
日本懒洋洋的阳光照在麦九世毛茸茸的胸前。
眼光躺在窗外蓝蓝的海水上,随波逐浪。
白色的海鸥,一只又一只,不停的飞进他的脑子,
像中国的无人机。
对了,听说中朝边境已经集结了两个兵团,30多万架无人机。
麦九世烦躁起来,要发泄一下。
两个漂亮的日本女孩又忙活了起来。
此处省略一千字。
在办公室,他把脚放在了办公桌上,军靴乌黑錾亮。
烟斗叼在嘴上冒出一个个烟圈。
布莱德雷九世是现在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
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学生。
布九世恭恭敬敬的说:
“先生,稻穗在三个月左右就会成熟,
中国抢粮的动机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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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诗玫瑰37~冲击若贝尔文学奖连载
“No,no,no,八子打台湾用了一百万架无人机。
现在边境才一点点,中国人是不会冒险的”。
麦九世在布九世的光头上敲敲烟斗:
“注意下半年中国的动向,无人机的数量每天报告。”
布九世唯唯诺诺的走了。
他很满意现在的办公室,也很满意现在的地位。
将军做不到的他都做到了。
他祖先被打得落花流水声名狼藉,
而他收复了朝鲜。
不仅做了日本王还左右了美国粮食生产。
他掌握了互联网和粮食,已经跟白宫分庭抗礼。
白宫能做的事就是维修核武库和计划如何生育。
再也没有人说计划如何生育侵犯人权了,
孩子一生下来就没饭吃,
谈何人权。
麦九世把五角大楼搬到了日本东京。
这里没有国会,没有议员,没有律师团,
他一个人说了算,很自由。
在美国没人能够讨论该把谁送到最有诗意的地方去,
决定权在五角大楼。
他觉得没有讨论的必要,一切非常公平而且符合逻辑。
靓女要留下,需要他们生孩子啊。
服从麦九世的男人留下几个做跟班。
会编程的留下。
其他人按老弱病残,按职位低高排队送往月球。
没几年,日本只剩下靓女了。
曾经有一支特别强硬的日本家族武士支队不信邪,
这个家族是姿三四郎家族,
偷偷的跑到韩国去插秧。
武士们习惯了摔跤劈刺,
插秧动作实在僵硬不规范,
被韩国农民轻易识破举报。
立马被机器人警察送上了飞往月球的航天飞机。
再也没有回来。
此时整个日本到处是车间,智能流水线上一个人也不用。
产品是无人机和农民机器人。
可惜美日的农民机器人不会插秧。
麦九世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里,
家族的所有耻辱被他洗刷干净,
家族的所有荣耀被他发扬光大。
传说中老 将军的梅*将不会再发生在他身上,
因为日本已经没有男人了。
没有男人的日本还有个巨大的好处:
中国间谍混不进来。
如果来个男间谍,公鸡站在母鸡群里,太显眼。
如果来个女间谍,嘿嘿,女人的妒忌心理就能把她揪出来。
想着想着,薄薄嘴唇弧成新月,
一丝微笑挂在上面。
突然,砰的一声响,
门被撞开。
谁这么没有礼貌。
他恼怒的回过头。
看见一个人,脸面顿时温和了起来。
克林顿九世,他的工业大臣,进来了。
所有无人机,机器人都靠他了。
“嘿,老伙计,急啥,
不见了一个莱温斯基还有千万个茅台酒井法子”,
麦九世不在乎的微笑。
克林顿九世满头大汗:
“不行了,不行了,才做到一千万个无人机,
计算机就发疯了,黑屏,自动关机。”
麦九世耸耸肩:“还好了,多了一百万才发疯,
继续研究,争取两千万。”
克九世:“量子数量不够啊。”
麦九世:“情报显示中国有只狗熊在研究,似乎进展很快,
中情局已经在找他的位置了。
听说他有几十年没用智能手机了,
很难定位。”
这也是难怪,人种问题,
美国人在大的方面厉害,
中国人在小的方面牛牛。
篮球橄榄球美国的都是梦之队,
乒乓球桌球中国甩美国几条街。
美国宇航员能飞到火星上面打篮球,
中国就在量子这种小得看不见的地方纠缠。
无人机的数量不够,八子的头也很痛。
比麦九世还痛。
中国可不能随便就把男人送到最有诗意的地方,
只能努力筹集粮食尽量人人有饭吃。
只有无人机才能最有效的抢占地盘。
八子的工厂不仅仅生产农民机器人,无人机,
还要做很多很多不同用途的机器人,
新的材料,零部件,太空飞船,核武器,等等。
关键的问题也是数据不够用,计算能力不足。
虽然潘建伟的准量子计算机比美国IBM宣称的量子计算机速度要快十倍。
可是生产一个农民机器人要处理的数据量实在太大。
八子也把希望放在熊胆身上。
熊胆知道怎么干,但是不知道干什么。
毫无疑问。
他要问我。
八子是靓仔的绰号。
靓仔就是杨坊李屋的靓仔。
了断的时候把我打到喝尿的那群人是他手下。
第二学期开学的时候,
我和白马吃惊的发现靓仔居然坐在课室最后一排。
第一天第一节课,他就和语文课李老师吵了起来。
他迟到了,李老师批评。
他说你算啥东西,敢来管我。
李老师说我不是东西,你才是东西。
同学们都笑了。
八子甩着书包,吸着拖鞋,拖着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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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很迷庾澄庆,走路都拖着脚,
双手插裤兜,一摇一摆,很酷的样子。
那时我们这些正经的小伙子都是板寸头,
头发超过五公分就被家长抓去剪发。
八子的头发能覆盖住整个脖子,
发型和齐秦的一模一样。
我们剪一个发只要五分钱,当时普通教师月工资20-30元。
剪一次齐秦的发型需要五元。
在改革开放的节奏下,社会富足程度提高,
人们在想着如何改变社会面貌。
这个整个县城破破烂烂,
到处是矮老旧房,
随便走到哪个巷子街道集市都能闻到屎尿味。
城市需要建设,是人们群众的需要。
再穷不能穷教育,何况现在有点余粮。
于是学校上马建一个大大的教学楼,
能够一次把所有学生装进去。
教学楼建一半的时候,旁边一个地块又开始做地基,
准备建大大的实验综合楼。
大家都很兴奋,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
据说有水泥地面,平滑如镜。
据说有自动冲水的卫生间,在里面吃饭都不会觉得不适。
据说屋顶都是水泥钢筋,下雨再也不会漏水。
我们都很憧憬早日在洋房里上课。
承包建设洋房的就是八子爸爸的建筑公司,私人的。
人们的需求旺盛,
基建上马过多,
资金必然短缺,
三个盖子要盖五口锅,学校没有资金付工程款了。
可是大家都盼望着早日建好。
这就需要建筑公司垫资了。
学校欠了八子爸爸很多工程款。
校总务主任级别不够,见不到八子爸爸。
但是能见到在学校闲逛的八子。
每次见到他都笑成一朵花。
我们都不敢抽烟。
他敢抽烟,而且都是红塔山,阿诗玛等名烟。
寄宿生二三十人一个宿舍,
他可以自己一个大房间。
自从被我们埋伏后,他身边总围着人,
有时是小弟,有时是建筑工人。
这个时候,混混圈们流行帮派,
十八罗汉,十二生肖,三十六地煞,一百零八铁锤。
不一而足,
很多只是听说名字,不知是谁。
和我们了断后,八子声名鹊起。
顶着杨坊李屋的名头,
靠着打跑黑虎的实力,
八子隐约成了总舵主。
经常有晚辈,例如实验小学或者劳动小学的小学生慕名前来挑战。
来的人眼神锐利充满热情兴致勃勃,
仿佛打赢了八子就是老子天下第一。
而他总是叫身边的人应付,
和颜悦色,很是客气,
先递给你一根烟。
额,要打架啊,没关系,和我徒弟过两手。
他会站在旁边,叼着烟,斜着眼看他们打。
打得过分了还会挡一挡,护着晚辈。
连徒弟都打不过,如何挑战师父啊。
晚辈们敬佩得五体投地。
八子的人气越来越高,
最终爆表。
变成同班同学后,八子也和我们亲近起来。
有天放学,他叫住我,
约个时间去他家玩,
家里有录像机,
可以看霹雳舞教程。
那时有家庭录像机可是不得了,
相当于现在你家开了个电影院。
当时有录像机的是录像院,
收门票看录像。
很多录像院老板发了大财。
八子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有人在建筑工人的拳击下不跑,
坚持到最后倒下。
还问我拳伤是咋好,
恢复那么快是否有祖传跌打药。
我支支吾吾。
薄秋
草渐黄
落叶纷飞
我们一群人骑着自行车,一般是两人一部。
来到八子的五层洋楼。
洗衣机的衣服脱完了水,一个女孩拿出来放在盆里,男同学一眼就认出来。
级花,香梅。
原来他们父母早已认识。
这是真的指腹为婚,青梅竹马。
英子,晚霞,香梅,铃铛们包扁食,做肉包子。
黑虎红狗唱齐秦小虎队的歌,
白马竹子对着投影幕布练霹雳舞。
八子戴上露指手套,跳了一曲擦玻璃,太空步。
我们敬佩不已。
大家都很嗨。
吃完午饭。就着暖洋洋的太阳。
大家往回走。
推着单车走在柏油路上,
我们唱着歌:“跟着感觉走,请抓住梦的手。”
吃饱了肉,肚子里有了油水,
感觉年轻真的好,大把未来,无限梦想。
年轻男女在一起,自然扎眼。
几个长发小伙拦住铃铛晚霞,
跟我们走吧,他们吹着口哨。
英子伸出胖呼呼的手指插向长发们的眼睛。
靠,梅超风显灵了。
红狗黑虎冲了上去
白马竹子曹皮也冲了上去。
我和熊胆绕到后面,拿着红砖就砸。
长发们跑了。
我觉得这段时间事情有点多,有点烦。
一年第二季的稻子成熟了,稻田一片片黄澄澄。
稻粒鼓鼓的,稻穗沉沉的,穗尖快碰到泥土。
偶尔几只野山鸡从稻丛中扑棱而出,
冲破天空,
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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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姜家堡帮助收割稻子。
说是帮忙其实和旅游也差不多。奶奶是不会让我累着的。
几个本家堂哥,侄子,挑着稻谷走得飞快,我在后面追。
他们一次能挑一百斤的东西。
解放前是不用他们自己挑稻谷的,有长工呢。
我爸爸就没挑过稻谷,是文曲星,动笔不动手。
最喜欢在月朗星稀的夜晚,
和姜家另外三虎,
拿着松树火把和泥鳅叉,
到山谷的小河小沟里叉泥鳅。
用这种泥鳅煮粉干,味道鲜美,带有泥土的芳香,
清凉败火有药膳的作用。
回县城时,偷偷的爬进粮仓,
拿了一对铁拳头,心里踏实了一点,
出外玩耍时就带上。
小小的县城,迪斯科舞厅开了第一家。
妈妈们总是告诫我们不能去。
说这是肮脏的地方。
尤其女孩子,去就打断腿。
可是那强烈节奏的鼓点,
咚咚的敲在青春的小心肝上,
荡漾着血液,停不了。
录像厅开了几家,
音响放得最大,总是轰哈轰哈的打斗声,
港台武侠片,年轻人的挚爱。
卖票的地方经常排着长长的队伍。
印度电影,“迪斯科舞星”,
终于在小县城上映,
连放一个星期。
歌曲:“吉米,来吧。”
在大街小巷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女主角嘹亮的歌声撩拨着我们的耳朵。
我们都说痒。耳朵痒,心也痒。
熊胆向我强烈的表示想看电影的欲望。
小伙伴们的眼睛都看着我,像一群鹅看着青草。
我咬咬牙,从妈妈的抽屉里偷了十元钱买票。
那时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才五六十元。
爸爸妈妈又去龙岩*校学习一个星期,
听说彭妈妈要叙叙旧。
这样我能自由几天。
捏着票,检票员点着人头,从一数到二十。、
我们一队二十个人,
很是气派,
感觉自豪。
这时北门电影院重新装修,显得豪华大器。
再豪华也掩盖不了空气中浓重的烟味和隐约的尿味。
地上是一层的瓜子壳,糖果纸,塑料袋。
到处是痰迹。
回想起来真是恶心。
可当时电影院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
门票不菲。
老百姓的余钱不够买肉吃,哪有钱看电影。
我们一溜坐在同一排,正好头顶上是第二层的第一排。
电影院观影二层也就一米八左右高度,
栏杆才五六十公分。
到处是人,连过道也挤满了。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按照民风,基本上会爆发冲突。
只是要选择主角和时间。
这次的主角是我们。
第二层的长发小伙子们磕了瓜子,皮掉在白马的头上。
白马竖起中指向上顶了一下。
长发小伙子们吐了口水下来。
白马问咋办,我的意思是看完电影再说。
毕竟花了很多钱买票,忍忍何妨。
看了上面这几个长发小伙,挺面熟的。
大事化小算了。
白马说士可杀不可辱,
带着竹子长子就上去要说法。
唉,不是他的钱自然不心疼。
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我们都看着第二层,上面咚咚咚打起来了。
一时间吹口哨的,喝倒彩的,热闹的很。
片头广告还没开始,灯还没黑,
整个电影院白亮亮,清楚的很。
大家都伸长脖子看着,
这是看电影的额外惠赠,赚到了。
很多小伙子兴致勃勃的互相打听,议论纷纷。
听说有一百零八铁锤的人。
看来八子的人挡不住了。
铁锤的人的确有两下,
有两个人打架很有默契。
一些长发小伙子把竹子长子挡在外围。
这两人几拳就把白马逼到了栏杆处,
抓住马脚,白马被扔了下来。
白马一拐一拐的爬了起来,哇哇的哭了。
这下又被杀又被辱了。
不知红燕在不,看到了没有,可丢人了。
太不给面子了,
敢炸我马蜂窝,我们跳起来,
也不走过道了,踩着椅子就向楼上冲去。
我转身过快,用力过猛,
被椅子背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这边人多,不当心,我带着红狗和牛眼守在电影院门口。
一会儿,长发两人跑了出来,我们迎了上去。
长发两人的确有实战经验,
两个人背靠背,任我们怎么打,
就是不散,刚开始居然打个平手。
这时有个小头目过来叫了我一声表哥。
是个远房表弟。
小县城里,只要家族够大,
人够熟,百米内就有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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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有亲戚在,我收了手,
想赶紧谈谈,拿点医药费,
回去看电影。
好多电影票的钱啊,这才是正事。
没想表弟压根不谈钱的事,
约我们去即将建好的新车站谈判,
那里地大,偏僻,警察不会注意。
谈什么谈啊,谈完了电影就散场了。
我的电影票钱就变灰了。
这个帐怎么算啊。
还是打一打再说。
我使个眼色,牛眼红狗又举拳向两个长发打去。
红狗的拳大力猛,
不快但是力气大,而且准确度高。
他大叫一声:“飘你妈之”,
然后打出一拳。
再叫一声:“贵你妈之”
又打出一拳。
打着打着,对手长发觉得吃了亏,
既挨打还要被骂。
于是不甘示弱的回了嘴:
“贵你妈之猴,飘你妈之猴。”
受到感染,牛眼也大声咒骂:
“婊子介,离你飘。”
一时间既歌且舞,很是热闹,
围观人越来越多。
两个长发是在电影院里面已经打了一架逃出来的,
牛眼红狗以逸待劳,
而且有为白马报仇的动力,
自然占了上风,
很快,长发们就被打得青头鼻肿。
唉,我知道麻烦了,打脸就不好收场了。
想着和表弟谈谈,双方都有受伤,
扯平算了,我们还可以回去看电影。
不然电影票的钱也要算的。
二十多人的电影票是一般老师一个月的工资。
可是看着表弟身后越来越多的长发小伙,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知道要发生什么。
于是叫曹皮去通知八子,顺便送白马去包扎。
牛眼红狗停了手,
一群人就向东走向了新车站。
秋高气不爽,天空倒是很澄净。
冠山巍峨,礼帽似的顶住苍穹。
一群乌鸦不停的呱呱。
在投诉抓不到虫子吃。
路上,我偷偷用白布把铁拳头包在手掌。
这样,谁也看不出来。
江湖上的人很聪明,一般不随身携带铁器。
尤其是经常打架的,
谁也不知道啥时被警察盯上了。
没有凶器,出了啥事,
最多也就拘留一两天。
有了凶器就麻烦了,少说十天以上。
碰到严打,判刑的几率很大。
经常打架的人懂得,
斗殴不能打脸,
这样不容易见血。
即使不小心下了重手,打成内伤,
一时死不去,警察也很难抓到把柄。
张哥哥的弟弟,铜头,
被姜家四虎打成重伤。
外表看没大事,只是走不了路,
一个月后死去。
大家都懂得规矩,
打架一般也就锻炼身体。
即使落下内伤,跌打药多得是,
早就几天,迟则几个月就好,
一般不下重手往死里打,
毕竟打死人对自己没好处。
小县城打架一般用拳,
不喜欢用刀枪等武器,
当然,深仇大恨除外。
大家知道一旦动了刀枪就麻烦大了,
刀枪没有眼睛,容易流血,
流了血很容易激起仇恨把事情闹大。
事情闹大了轻则赔钱,
重则坐牢,
这种结局大家都不喜欢看到。
不像解放前,旧社会,
动不动就刀枪招呼往死里打,
村与村之间的械斗如大妈跳广场舞,
到点就开场。
这是农村重男轻女的原因,
也是农村拼命生孩子的原因。
解放前中国广袤的农村土地上,
比的就是力气大,拳头多,心狠手辣。
一句话军阀说了算,枪杆子里出好汉。
小县城里基本练的是南少林拳,
动手之前都会用白布把拳的正面包扎好,免得打伤手。
就是原始版的拳击手套。
新车站即将建好,站场围墙高高的围起来。
从大门走进去,空荡荡的没人。
谈判很不顺利,长发们表示是我们先动的手,
谁先动手谁理亏谁赔钱。
他们的确是一百零八铁锤的人,
以冠山中学和李彭小学的为骨干。
我们一直不知道谁是老大。
对方人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过了一百。
八子来了,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百零八铁锤的人吵吵闹闹的站在那里,
像冰原上的企鹅摇摇摆摆。
长头发,人字拖,斜叼烟,吐飞痰,都是江湖作风。
我们这边一半是学生一半是建筑工人,
比较严肃认真,人数也少,还没过百。
但是对方太多人认识八子了,
很是忌惮不敢动手,不知咋办。
又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个人,
我见了哑然失笑,这是我们级草,杨虎。
白皮嫩肉,貌似潘安,
成绩一级棒,很少排名年级前十之外。
就是妈妈口里别人家的乖孩子。
他的女粉可以排队到南门口。
早上起床皱个剑眉,
中午全年级女生都在猜他为谁烦恼。
未完,待续,写文字不易,谢谢
姜英伟鼓励一下,继续努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