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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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医院,医院的医生。我好像只有两个病人,一个是个十岁的小男孩,我记不清他的名字,但我记得另一个病人叫威廉,他有重度暴力倾向和反社会人格,威廉杀了那个孩子,而我是帮凶。
医院的保安,威廉怕他,他要抓威廉回去。但我不怕,我就杀了他。
所以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爱上了自己的病人。
我爱威廉。
这场梦里还有其他人,但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似乎从一开始他们就都是蒙着面具的,他们的存在只是为编织我这一场梦。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昏沉了好久,整个人都被撕碎成无数个部分,我变成了无数个人,我又被拼合回一起。
“醒醒。”
谁在叫我?是威廉吗?
“她醒了!”
好吵……威廉在哪?
强光攸然刺入我的眼睛,我的大脑嘭的一声,记忆前仆后继涌入。
我叫薇婷,今年25岁。
几天前,我杀了我的养父,连续上了半个月的热搜,我的名字前被冠以“恶魔”的标签,因为我对着镜头笑,我说“他活该”。
我十岁那年就想杀了他。
那时我刚被他收养,他和他的妻子都是某大学的教授,衣冠楚楚修养极佳,孤儿院阿姨赞我长得漂亮乖巧,所以才有这么好的家庭愿意收养我。
他说他认识我车祸去世的医生父母,他曾在我母亲的科室看过身体。
“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他见我第一面时这样讲。
于是,我同他回家,然后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我被永久地困在一个幼小无力的躯壳中。我很想摘除掉那一段记忆,我的大脑中只剩下破碎的呼救、零散的衣服和脏污的床单。
然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畏惧黑暗,黑暗里有猛兽,他会吞掉我,扯烂我,他把我的一切都毁了,他还想要我笑出声,要我全心服从于他。
我也有过求助,向他的妻子——我的养母,向学校里的老师,可是没人相信我,或者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因此我变得敏感且脆弱,直到我上大学、工作,我仍是那个十岁的哭泣着的孩子,我被围困住了,我被永久性地锁在绝望的废屋。
直到威廉出现了。
他爱我,我也爱他。
他是我,我亦是他。
他对我说,不要怕。
他递给我一把刀子,冲我笑。
此时医生已经赶来,主治医生拿着记录册小心地问我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眨眨眼:“我叫薇婷。”
对方点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威廉还在吗?”
我歪着头:“威廉已经被我清除了。”
医生们都呼出一口气,有几个窃窃私语,似乎在说这个治疗方案成功了,他们以为我听不到,其实我的听力极好。
或者说,威廉的听力极好。
我望向窗外,顺着飞扬的窗帘,几只麻雀在枝头啾啾鸣叫。
我又听见威廉在问我。
——“姐姐,我去年埋在玫瑰花园的尸体,今年会不会开花?”
如何杀死一朵玫瑰花禁锢他虐待他羞辱他然后在他凋零时诘责他为何不盛放文/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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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完结啦,拖拖拉拉终于写完了!虽然可能结尾看着有些仓促,但我还蛮喜欢这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希望能够看到大家给我的评论,可以后台私信或微博评论/私信给我哦,期待与大家的交流!
《启明星》
阿bill·李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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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接下来这个故事
高虐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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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女阿陈